专题直播报道:南昌西汉大墓揭开墓主神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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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南昌西汉大墓主椁室考古发掘工作持续进行,考古人员完成了主棺东北两壁的椁板提取,拟于今日将外棺的顶板提取至文保工作间进行实验室考古。值得一提的是,此前在主墓出土的竹简中发现了一篇《筑墓记》,这将为下一步考古发掘工作提供更准确的参考依据。

  主棺东壁和北壁椁板

  提取工作已完成

  记者昨日获悉,南昌西汉大墓主棺东壁和北壁椁板提取工作已经完成,主棺的位置以及棺柩形状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昨日上午,考古工作人员对围绕主棺周边的淤泥进行清理。据了解,由于棺内的情况要比之前预想的更好,按照计划,今日考古人员将把外棺的顶板用航吊装置整体提取到文保中心进行进一步研究。

  之前由于打开了主棺的一丝缝隙,为保护棺内文物,考古队用宣纸对主棺进行封闭,并将海绵覆盖在主棺上,隔绝外界空气。目前,已经揭去了海绵、宣纸等覆盖物的主棺完全显露了出来,考古人员一点一点地清除附着在棺柩上的淤泥。国家文物局专家组组长信立祥在现场指挥清理,他告诉记者,“由于外棺的顶板被椁板压了,纵向的木纹都变成横向了,之前我们怀疑这块盖板是帷帐顶板,结果最后发现是外棺的顶板。”

  现场出土龙形青铜器物和部分玉器

  昨日下午,考古人员对主棺东侧外围进行了清理,现场提取出了4个龙形鎏金青铜挂钩(其中一个残缺)、两件青玉环及其他玉器,“这些挂钩可能是帷帐的挂钩,两件青玉环的其中一件是棺内挤压而掉出来的,另一件则是镶嵌在棺内的玉饰。玉环上的纹饰图案与玄武纹有关,意味墓主身份高贵。”提取文物后,专家将根据目前的清理情况研究下一步的棺柩考古清理发掘方案。

  专家介绍,主棺至少是两重棺,长约3.7米,宽约1.7米,总重量预计不少于10吨。考古人员在清理棺柩东侧椁板时发现了一件文物,初步判断是仪仗杆。记者注意到,虽然该文物保存状况并不是太好,但是文物本身遗留下来的纹饰却依旧清晰可见,不仅有彩绘还有刻痕。“目前这个刻痕是什么还要进一步清理之后才能知道,我们初步判断应该是文字。”

  出土竹简中发现一篇《筑墓记》

  在南昌西汉大墓西藏閤中出土了近万枚简牍。考古专家认为,这是我国简牍发现史上的重大发现,通过解读这些竹简和木牍,将丰富人们对西汉历史文化艺术科技的认知。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前出土的大批竹简中,发现了一篇《筑墓记》,里面详细记载了南昌西汉大墓的建造过程,将成为下一步考古工作的重要依据。信立祥告诉记者,这篇《筑墓记》里写了棺的形状、棺周围的装饰。“文章的文体很像离骚,可以咏唱。而且内容显然是写实性的,现在正在加紧识读,这样对于我们主棺清理工作将有极大助益。”

  “大刘记印”或指向海昏侯特殊境遇

  玺印作为墓葬常见随葬品之一,是判定墓主身份的重要依据。而高级别的玺印,往往能与传世史料两重相证,揭示出独特的信息。日前,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专家熊长云对南昌西汉大墓出土的“大刘记印”玉印进行解读分析,他认为,汉印自名为“记印”者,均属私印。

  熊长云分析海昏侯属于王子侯,所封者皆刘氏宗族,与印文刘氏相合。汉印中多有“巨+姓氏”之例。“巨”“大”本可互训,目前所见冠以“巨”“大”等字的汉代印章,均属私印。而汉印称谓中仅包含姓氏,则表明称谓中的家族指向性。基于这样的理解,“大刘记印”应属私印,侧重于彰显刘氏的皇族身份。“大刘记印”特殊性则在于,印文虽强调了刘氏皇族,却也似乎回避了海昏侯的个人信息。

  熊长云分析,此印为龟钮玉印,在汉代玺印中亦不多见。私印虽然并无明确的印制,但在汉代高等级印章中,印钮往往暗含有印主的政治身份,也体现出一种政治文化。目前所见的列侯印,如“宛朐侯埶”印、“石洛侯”印等,皆是龟钮。“大刘记印”作为海昏侯印,采用龟钮,可能同样包含臣属之寓意,是合于列侯政治身份的。但在印文中强调“大刘”,又似乎与臣属身份不合。从这一点来看,“大刘记印”在印文和印制上所具有的特殊性,或许指向了海昏侯的特殊身份与境遇,可能反映了制作印章时的特殊心态。

  记者 周西月 蒋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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